他在窦华容身边,想方设法地讨她欢心,也抵不过沈成济看她的一个眼神。
那一个眼神就足够牵走窦华容。张奉脱离地跌坐在椅子上,齐左还在哭个不停。
他抹了抹齐左的眼泪:“别哭了,我都没怪你,你哭什么。”
正是因为张奉不曾责怪他,齐左才哭得格外厉害,公子不想让他被打断双腿,一口承担下了罪责,彻底让窦华容误会了他。
他一直以为,在公子心里,他是没法跟窦华容比的。
可公子却如此地护着他:“公子为什么不骂我,不怪我……都是我不好……”
“我如何能责怪一个处处为我着想的人。”这世上真心对他的有几个?窦华容对他都算不得是真心。
张奉一只手扶齐左起来:“别跪着了,与你无关,留不住的人,我费尽心机,依然留不住。还不去叫太医,你的公子要失血而死了。”
齐左飞奔出去请太医。
伤口虽深,但并未伤及要害,太医给张奉缝针包扎,痛是必然,可张奉却并没有哀嚎,静静地坐着任由太医上药处理,他心中的疼痛,远胜过身上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