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少就反着读四书五经挑圣人的语病,除孝道外,最反感的就是书生们常以为自豪的忠诚。他认为天下万物皆有生存的理由,何须为别人尽忠而不管自身的死活?
冷月闻说,稍一沉吟便叹道:“我生于蒙古贵族之家,十余岁即被充入元宫后庭遭人蹂躏,你让我如何感恩为保官位而不顾女儿一生的父母?是恩师他老人家救我于水火之中,并亲自授艺,
视若己出,你又让我怎能背叛于他?”
“得,算我什么也没说。”云天苦笑。
本想以孝道打动人家,却不料每个人的境遇皆不同,反让他无言以对。
再饮数杯后,冷月脸上显出潮红,对云天道:“我知你心思,妄想把天下绝色都揽入怀中,但你我不是一路人,且我长你五岁。。。”
长风没等她说完即捉住她的小手,用自认为最温柔的声音道:“我知雨花台上那一下伤你很深,今晚就给你治好行不行?”
“呸,快松开。”冷月大羞,伤的是什么地方?岂能让他医治!
忙要抽手,却不想人家使了劲的,连拽几下都没挣开,羞怒之下,对云姬道:“你也不管管这个家伙,哪有当着媳妇的面调戏她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