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鞋的鞋面用金线绣了花样,虽然不是很起眼,可是孟对晚一看就认出来了,那是她亲自绣的鞋面。
就在那个瞬间,孟对晚瞬间就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会觉得很安静,就是因为,没有听到轮椅咿咿呀呀的声音,只有一深一浅的脚步声,可苏叙白,明明已经站不起来了啊!
孟对晚猛地起身,她毫不犹豫的撤掉头上的喜帕,然后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看到一身婚服,站在那里看着自己的苏叙白。
喜帕被风吹走,孟对晚看着站在那里的苏叙白,眼泪瞬间的就落了下来。
两个人中间隔着好几个弯着腰去捡喜帕的人,就这么互相凝视着,直到苏叙白看着她,轻轻地笑着,张嘴说了一个无声的字:“乖!”
正巧风起,纯和那边也传来惊呼,众人就将喜帕落地的罪名,安在了无辜的秋风身上。
喜娘赶紧捡起了喜帕,然后盖了回去,嘴里念叨着无数的好话,然后扶着孟对晚进了轿子。
唢呐声起,起轿。
轿子往外走的时候,孟对晚终究没忍住:“阿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芙顿了顿,还是说道:“姑爷的脚,是我治好的!姑娘定下婚事以后,姑爷便上门找上我,说想要试试看能不能治好,幸好,我是个运气极其好的大夫,赶在大婚前,给了姑娘一个可以站起来的姑爷!”
孟对晚只觉得眼泪一直掉,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伤心,总是哭的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