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笑得跟花似的,“记得啊,记得就画,你媳妇说的,我记得什么就画下什么,写下什么。”
少渊听了这话,说不出是感动还是更别扭了,感动是母后记得,别扭是他少年时候多少值得铭记的事,为什么偏偏只深刻这一幕?
锦书爽快地掏出一百两的银票放在太皇太后的面前,把画拿起来,笑着对少渊说:“我回头就裱起来,咱们以后不生了,但如果生个闺女的话,闺女一定是长这个样子的。”
“不生,不生了。”少渊才不管女儿有多漂亮,有多贴心,但要锦书再遭罪一次,他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的。
“女子生娃,天经地义,多生才好,你懂得什么?”太皇太后瞪他。
少渊转开话题,问道:“贵母妃呢?今日没陪着您啊?”
“我把她撵走了。”太皇太后得意地说,“我把你父皇画得这样好,她说不好,我们俩就争辩起来,我一恼,就把她撵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