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觉得也是,“反正你别往心里去。他又不是你什么亲人,要是你哥你还能伤心一阵子。更不是你家亲戚,就是一个在你们家住过的人,要说有遗憾,也是他有遗憾,是他对不起你们,是他对你们有愧!他错过了他生命中最值得尊敬的朋友。就算他有再大的功绩又怎么样?若干年之后想起来,他一定会后悔的,可那时候,他早已成为你生命中的过客,而你身边会出现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的朋友。”
安如意当即对安德烈晃了一下大拇指,“看看,这就是格局,这就是眼界。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安德烈,我看好你!所以路上咱分开,你就记着你现在的眼界和格局。咱们以后一定会在学校里碰头的!”
安德烈:“……”
他幽怨地看了安如意一眼,好一会儿过后才说:“其实你夸我,就是为了让我同意分头走是吧?行,我同意。再说不同意怎么样,我们现在就是案板上待宰的羔羊,不管我们同不同意,都必须得同意!”
安如意无语地看着他,“你别说得这么幽怨嘛,他们让我们分开总归是会有一些原因的吧,我们好歹是搭人家的船,当然是根据人家的需求来做变动的。”
最后再安如意好说歹说后,安德烈终于答应根据对方的要求来配合,至于不能睡觉,他们俩也觉得不能睡,因为这船晃得太厉害了,风浪也大,想睡也睡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