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特说:“不,不该由你担任这个角色。”
“你不相信我的话?”
“我的意思是我不信任你,你是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当初我派你去科瑞尔,以为将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到头来还是被你耍了。在公审时,我以为你已是瓮中之鳖,你仍然有办法脱困,还利用群众的力量谋得市长的位子。你一点也不坦诚,你的每一项动机都另有用意,你的每一句话都有三重含义。
“假如你是叛徒,假如你去帝国时被金钱和权力收买了,你目前也正好会采取这些行动。你会把敌人养肥了再开战,你会迫使基地坐以待毙。你对每件事都会提出花言巧语的解释,每个人都会被你唬住。”
“你的意思是,没有妥协的余地了?”马洛温和地问。
“我的意思是你必须下台,不论是辞职还是被赶走。”
“不跟我合作的唯一下场,我刚才已经警告过你。”
瑟特突然万分激动,满脸涨得通红。“司密尔诺来的侯伯·马洛,我也警告你,如果你逮捕我,就等于自掘坟墓。我的人立刻会到处宣扬你的底细,基地民众则会团结起来反抗你这个外来统治者。我们对基地的命运有一种自觉,绝非你们司密尔诺人所能了解——这种自觉足以将你摧毁。”
侯伯·马洛对走进来的两名警卫轻声道:“把他带走,他被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