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假的赵恒之是越来越多了。”赵恒之纳闷。
姚羽然挑眉道:“你这么着就不怕碎了人家姑娘的芳心?要说,找谁都好,找孙大人……嗯,估计那白姑娘得哭上三天三夜。”
“赵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下官生得十分寒碜吗?”
神出鬼没的孙子名幽怨的声音自姚羽然身后传来,叫她一哆嗦,扶额想到,先前想着不能再让孙子名自个儿在府里乱窜,只是侯夫人一闹腾,却是忘了。不成,还是得吩咐下去,人吓人吓死人啊。
“孙大人此言差矣的,只是我觉着吧,您的年纪与恒之委实……嗯,但恒之觉得你来就你来,我没有任何意见,一点也没有。”姚羽然保持围笑地昧着良心说话。
话说,孙子名这段时日来忙于正事,清瘦了不少,但瞧着却是硬朗不少,没先前声色犬马的虚浮感,整个人精神不少,瞧着顺眼多了。
赵恒之捧哏道:“娘子说得对。所以孙大人,今日就劳烦你在归去来坐镇,衙门之事我会处理的。说来,我也该去私塾那瞧瞧了,娘子,咱们一道去?”
“去,再去瞧瞧夫子们的进程,想是差不离了。”
于是,三人兵分两路。
“云哥哥,你怎么这般慢?我都等你好久了。”
白灵越好容易敲开张霖云的门,埋怨了两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拉着人往归去来跑,一边道:“希望今儿赵大人凑巧去归去来,那我就能一睹整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