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云落说,他趴在马背上睡的人事不省,被送回来时,大夫给他诊脉,也依旧睡的,什么也不知道。那一日不就是醉了吗?
宴轻脚步一顿,“与其说我喝醉了,不如说我睡死了更恰当些。”
凌画:“……”
原来让他睡死了比喝醉了要简单吗?
她瞅了一眼宴轻,正对上他偏头又扫过来一眼,轻飘飘的眼风,没什么实质,但还是让凌画顷刻间打消了一切坏心思和念头。
在悬崖上走,还是别作了吧!如今这样能与他好好说话,好好相处,她觉得自己应该知足,想什么坏心思去破坏好不容易和谐起来的好感度,那是傻子才做的事儿,她又不傻。
于是,凌画全无心思了,与他说起正事儿,“十三娘的确是有些问题,我正让细雨在查,哥哥虽然武功高,但再出府门去玩,还是要小心些。”
宴轻问,“她有什么问题?”
“她似对我算计嫁给你的事儿,十分震惊,大约想不到是我能做出的事儿。”
“这有什么问题?本来也不像是你能做出的事儿。”天下谁不知他是一个纨绔,她是脑子锈透了,才想着要嫁个纨绔,还不惜本钱算计她,那么好的悯心草给他吃了,浪不浪费?给萧泽吃让他怜悯之心大发不舍得杀她难道不香吗?或者趁着萧泽连蚂蚁也舍不得踩死的情况下,把他一刀捅了,不就省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