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江氏,差不多已经是他们的了。
何书蔓闻言之后大惊:“你疯了?你真的把你的股份都给安然了?”
“大概是真的疯了吧,想你想疯了的。”
“我和你说正经的!”
“我也说的是正经的啊。”他轻蹙眉头,眼里的光一如既往地让人觉得精明锐利。
何书蔓迟疑了几秒,然后才问:“你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你说呢?”
看着他那胸有成竹的表情,何书蔓心底高高提起的石头总算稍稍能落地。可是想想这八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自己在最初的那两个月觉得难熬,后面渐渐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朋友也多了起来,身边又有人照顾,其实并不是很难过。
尤其,自己一心一意想要忘掉他,为了忘掉,甚至故意去憎恨。
可他呢?
那么长的时间里,除了思念就是愧疚,除了愧疚就是思念,他虽然不说,可何书蔓也能想象得出来,每一个午夜梦回,在空荡荡的寂寞房间里,一个人孤独又可怜,一颗心被这两种情绪折磨得千疮百孔。
“江迟聿......”
“嗯?”
明明心中有很多话要说,可到了嘴边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何书蔓抿了抿唇,思衬良久,最后紧紧握着他的手,“你带我回国巴吧。”
罪孽从哪里开始的,就从哪里去结束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