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李点点头。
今天一无所获，所有的拉拢目标全部被靳寒打断并且支开，我感觉到了自己的无能，只是在欧阳甜的面前，我不好表现出来，回到家以后，我泡在浴缸里，无声地哭泣着。
我想为我妈做点事情，却做不到。
哭累了以后，我才擦干身体去床上休息，可是由于精神压力太大，我根本睡不着，而且我现在有点疑神疑鬼，总觉得向晴会突然冒出来，靳寒已经查过，确定她死了，那么现在出现的她，是鬼吗？
我胡思乱想着，手机在这时候铃声大作，仿佛午夜惊魂一样，吓了我一大跳。
果然，又是向晴的号码。
靳寒说向晴的号码，现在一直是刘娥在用，之前给我打过来的电话，也是刘娥打的，我听到的向晴的声音，只是错觉。
我不信，所以我在接电话的时候，选择了录音。
“舒晚意，我家小晴死的好惨啊，她回来找我了，说在地下过得很不好，她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竟然真的是刘娥的声音，而且是边哭边说。
那种凄凉的声音，在这深夜里听起来，是真的很渗人。
我本来是想要捕捉向晴的声音，结果是刘娥打来的，所以我直接就挂了电话，免得她继续影响我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