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副将不能因为自己职位高,就随便对别人指手画脚,如果您不说出个一二三来,小女子可是不依的。”
丁小白不依不饶的态度,似乎有点儿触怒了孟庚书,一直或嬉笑或淡然的表情,略微绷紧了那么一丝。
虽然这一丝变化轻到不易被人察觉,但以丁小白的眼力,还是看了个清清楚楚。
“这还用说出什么一二三来,自古女子便不许进军营,更遑论讨论训练计划这种军事机密了,一个女人凭什么参与?”
丁小白不屑地轻笑一声,“那可真要让孟副将失望了,本小姐现在正站在军营里呢,你那个不许可不算数儿。”
说完从书包里掏出手信,举着朝孟庚书晃了晃,“兵部下的手令,本小姐来的光明正大,孟副将是在质疑兵部指令的正确性吗?”
“休得伶牙俐齿,你知道本副将说的跟这个没关系,你不要挑拨离间,顾左右而言他。”
孟庚书的脸色终于沉了下来,能让这个人变脸,丁小白还挺有成就感的,装什么正义使者?
“别以为自己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门路,拿到了兵部的手信,就以为天下人都拿你没办法了。”
“自古女人不得入朝,不得入伍,你破了千百年来的大忌,不跟你计较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在这里耀武扬威。”
这话就说得太狠了些,简直是把丁小白形容成了一个以权谋私,厚颜无耻,蛮横嚣张的光辉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