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我活了,我哥死了。
我妈守在病床边,一边伤心欲绝地抹眼泪,一边跟隔壁床的老奶奶抱怨自己命有多苦,养的一双儿女都是讨债鬼。说得言辞凄切,令人动容,完全没注意到我已经醒了。
我心如死灰,慢慢闭上了双眼。
我可怜的哥哥啊,你看到了吗?
你的死毫无意义。
在药力作用下,我的意识再次模糊,正当我要沉沉入睡的时候,耳边突然涌进一阵与医院格格不入的喧嚣笑闹声。
像是一道闪电击中我的大脑,我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
眼神所及之处,不是医院的纯白,而是一片灯红酒绿。
我穿着高开叉长裙,手持麦克风,优雅地交叠双腿坐在高台上。
吧台后面,调酒师正忙碌地制作着一杯杯色彩斑斓的鸡尾酒。他的双手在空中快速地舞动,瓶子、酒杯和各种饮品在他的操控下形成了一道独特的风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