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妹妹,你们带着棺椁不方便,我再叫一辆宽敞些的马车,将棺椁安置在里面吧?”
崔箫笙抬了下手,“不需要,马车我已经准备好了。”
不远处,石峰将马车给开了过来,和石山两人一起,很轻松的就将棺椁给抬了上去,连棺椁都不需要国舅府的来抬,看来崔箫笙是真的不想和国舅府沾染上任何关系。
“五妹妹,我知道不论现在说什么,都是无用的,但是无论何时,国舅府也都是你的家。”
阮长恒没有多说,也没有借着这个机会攀关系,这个做法倒是让阮姒宝挺舒服的。
“就到这儿吧,你愿意无条件将母亲的尸骨带回清河,这一点我还是要感谢你的,你放心,虽然我与国舅府没有关系了,但是我既然收过诊金,必然会为卢雅芙调理好身子。”
阮长恒刚想说他做这一切,并不是为了让阮姒宝费心给卢雅芙治病,但阮姒宝却已经转身上了马车。
直到马车驶远了,阮嘉言靠在大门边道:“大哥,人都走远了,你也就不用再装兄妹情深了,这么多年都没关心过,如今又岂会真的关心呢?”
“阮嘉言,滚去祠堂罚跪,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谁都不许给他送饭,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阮长恒本就对阮嘉言的一系列蠢言蠢语很不高兴了,偏生他还不知死的来一句,彻底惹怒了阮长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