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然有些急,“那怎么办?昨天中药的事情,可不能再来一次了,太危险了。”
说到这里,扁栀捏着苹果的手一顿。
手心有些发麻,昨晚哄人的触感还在手心,扁栀抿了抿,小声说,“是啊,太危险了、”
再来一次,只是手,可能就不行了。
扁栀叹了口气,某人难哄啊,昨天都那样了,也不见今天露出好脸色。
说话也会应,要什么给什么,但是,话比之前少了。
问一句,答一句,回答十分简短。
安心然站在一边,看着扁栀的视线随着周岁淮的移动,了然问,“还没哄好?”
扁栀咬了口清脆的苹果,“嗯呐,小伙子生起气来,十头牛都拉不动,再缓缓吧。”
安心然难得看见扁栀吃瘪,觉得新鲜有趣又羡慕。
“扁总,能求你个事么?”
扁栀的视线还在周岁淮的身上,懒懒散散的,却也知道安心然要求什么,“我自己都一团糟,你还求我?有眼力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