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倒像句掌门人说的话!有分量!”胡玉斋点点头,“那你们放开胆子去干吧!”
“那是自然!”兆鹰道:“只要太师叔你们不挡道,我们这些做小辈的会把日子过好,会把事儿办好!”
这话更是连徐雁北也捎上了。老家伙自然不喜,哼了一声,一拽胡玉斋的手,“走老三,咱们找个地方聊聊!”
但兆龙却立在堂上,又硬邦邦地问了一句,“太师叔,看也看过了,你告诉我,我爷爷到底是怎么死的?”
胡玉斋一皱眉,淡淡道,“他老了,无疾而终!”
兆龙面无表情,慢慢点下头,“是,爷爷他得了善终!”
“你这个孩子呀……”胡玉斋长长叹了声,斜着眼看向屋梁,又慢慢往下瞟,四周扫了扫,目光最后落在兆龙脸上,“我活着没事,你活过来,可就有麻烦了!”
“我知道,说不定缉拿我的捕快已经在路上了!”
“学了《授密歌》,你的麻烦更大!”胡玉斋怜惜地看着兆龙,“孩子,日后的路艰险,你千万多长只眼!”
“放心太师叔,我心里明镜似的,什么妖孽都能照出他的原形来!”
“嘿,这孩子有骨头,”胡玉斋转头看向徐雁北,“有点老大当年的影子,是不是!”说完哈哈大笑,拉着老二的手,走出灵堂。
兆龙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兆鸣直到此时,一颗心才慢慢落了底。他看着兆龙脸上的表情,忧伤淡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和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