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越道:“不必,徒惹人注意罢了。一点小伤,无碍。”
最重要的是,受点小伤,却能换来他想要的结果,很值。
冯氏还算没有昏头,为了她的一双儿女姜芷汀跟姜伯孺,她咬紧了牙关,一概说与侯爷无关,与侯府的任何人都无关,保全了侯府。
那些人想让她永远闭上嘴,死无对证,好在他们去得及时,冯氏的命被留下了,并转移了地方,押后再审。
然而光是这样还不够。为了让上面不考虑姜卫辞官的事,邢越做了第二手安排。
八百里加急的信件已在路上,只须等上两日,上面就会收到急报,边塞仍需要侯爷姜卫的协助,绘制胡人要塞的地形图,侯爷正当益壮,怎可辞官!
邢越上完药,倚着榻缓下呼吸来。
含风与度雁都觉着,爷为了姜大小姐做到了这一步,真个把自己的性命都搭上了,姜大小姐没道理被蒙在鼓里。
二人对视一眼,爷不让他们说,他们不说就是了。但是,没说不让他们写啊,他们得找个法子,让姜大小姐知道才行。若不是爷,姜家早就成了阶下囚了都,哪怕是姜大小姐以身相许都使得。
天亮,邢越因那伤口处理不及,还是微微发了热。含风与度雁又不能唤宛烟和凝语来伺候,毕竟爷三申五令,这事不得外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