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赵喜年站起来,把空碗放在柜子,对她说:“赶紧吃,别说那些有的没的,有功夫管好刚子就行了。人家的娃你操那么多心干啥!”
这还是赵悦第一次听赵喜年一口气说这么多字,显然他也知道自己的女人是什么德行。
李招娣想反驳,但是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赵财福又数落起崔俊兰:“你的丫头你好好管管,要避嫌!”
赵悦觉得,赵财福应该并不在乎自己和盛唐有什么,他只是怕万一盛唐出什么事会得罪盛家罢了。
崔俊兰喜欢盛唐喜欢的紧,又心疼他没有了妈妈,不情不愿地没吭声。
赵悦吸溜吸溜两口吃完面条,说:“让我避嫌,为啥不让我三叔避嫌?上回我看见他和……”
话还没说完一直在边上吃瓜的赵瑞年猛地咳嗽起来,不知是不是面条呛进了肺管子,咳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所有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赵瑞年咳的肺差点炸了,脑门上的青筋都鼓了起来,一张脸呛成了猪肝色。
李明秀连忙又是倒水又是顺气,好半天才把他给顺过来。
“你刚才说老三咋了?”赵财福还记着刚才的话。
赵瑞年没等赵悦说话,就又咳起来,平复了一下朝着赵财福连连摆手“爹,没啥,我觉着也不用管的那么严,两个孩子能有啥?村里边那些嚼舌根的,这事不嚼别的事儿也嚼,甭理他们。”
“而且人家支书家有钱又有权的,能和人家做朋友不是好事吗?以后咱们有啥事求人家,还有悦悦的面儿呢,这都啥年代了,干啥关着孩子不让人交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