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我在我的人生中反复的去爱上你了庞大的景观堆积,观感仍然像奥运开幕式. 但是奥运改变了张的艺术轨迹吗?非也,这不过是步入新世纪,(或许)被招安后的他对直观美学的又一次延续. 大型木船撑起的硕大太极图(最具代表性的中国符号),就是在告诉观众电影在讨论「平/制衡」,直观但不有效;淫雨霏霏,影调昏暗直接表露权谋背景;大型沛伞表演秀,并非是一种战术,而是社会主义集体运动再度影像化呈现. 景观堆积导致影像庞杂纷乱,不给观众留一丝缝隙,全然不似上世纪的寓言式电影静水流深,显得急迫、自满. 这不是张的个人问题,是伴随着社会主义运动潮起潮落那辈人的问题,也是国家的行为表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