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给多少钱?”
他说:“一个月二十两银子、三套新衣。衣服一套霞衣锦、一套绮罗纱、一套天蚕丝的。”
“那我怎么养你?”
“包吃住。”
“你吃什么?”住我倒有一间破屋,但吃就麻烦了,他要是吃香烛还好说,万一要是吃人,那我可没法养。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这可让我不好意思了,我这几天吃的东西来历比较杂,分别是胖大婶的霸王餐、骗黄小毛的鸡腿和抢地痞的烤红薯,这哪儿能对鬼爷爷说。
纠结了一会儿,我说:“那么,就早晨包子小米粥,中午大米饭红烧肉,晚上馒头烙饼面条管够,如何?”心里飙泪,鬼爷爷这是逼着我抢饭店啊!
咦,我这又是想哪儿去了?刚才我要做什么来着?貌似还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我蹲在墙角揪头发捶脑袋地想了半个时辰,也没想起来。
突然嗅到一股牡丹清雅的气息,我抬起头,看着身边不知何时出现的鬼爷爷,猛然记起来了,我是替他偷……不,“借”被子去了。
“那个,啥,”我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他,貌似他不太爱听我叫他爷爷,于是只好含糊地用“啥”代指,“我刚才替您找被子去了,四条已经给您铺到咱那破床上了。”另外两条我自己用,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