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一种类似于宽恕的东西(它一直是对罪恶的宽恕!),那么也就存在着这样一种证明人的行为是正确的理由。存在着对拯救的服从——当我们从不同的高处下来时,从我们的高地下来时,它便开始存在了——显然如同道德学家所设想的那样,它宣称一种彻头彻尾的宗教,主张在道德上解除武装。存在着一种有效的兄弟之爱,它提供一种不同于我们熟悉的基督教仁慈机构的“服务”;它始于我们宽恕空手而来的借贷人!——就像我们被宽恕一样。如果存在着宽恕,就会有更差和更好的目的:存在着那种有意识的选择,以及为了更好的目的培养起来的明确的习惯。在工业、科学、艺术、政治,甚至宗教工作中,存在着类似于合作一类的事情;文明具有自己真正的尊严——不是作为被凸显的创造物的秩序,而是作为一种丢失的、被隐藏起来的秩序的证明,一种非常世俗的反思,人们发现这种秩序既不要求,又不能维持任何特有的神圣性。简言之,有这样一种可能性——这里的可能性意味着必然性——以一种带有怀疑论和悲观主义色彩的,非病态的方式对于伦理学问题以及它的答案说“是”的必然性。这种可能性不顾及,并且来源于我们答案的问题性,不顾及而且由于我们的问题不同于最终的问题。所有的生命首先都生活在“否”之中,所有生命的成长并不是由于悲观主义和怀疑,而是由于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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