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白琳琅隐忍怒意呵斥道。
秦三在呵斥中再次离开产房。
出去之后，秦三去了偏室，但巫行天已经离开。
“他走了！手里还拿着一个黑坛子……怪模怪样！”药翁说道，神色上布满对巫行天的不喜。
秦三听燕明珠提过，曾经郭小燕的魂魄就被装在那黑坛子之中。
那现在……真正的郭小燕是不是回到了黑坛子里？还是已经魂飞魄散？
如果郭小燕还在，他就让高僧送她去投胎，如果她不在了，他也会让人去庙里供奉一个她的长明灯。
将来他的孩子，也会为她添上香油……
巫行天离开公主府时，脚步顿了一顿，感应到背后的人，却没有回头，大步离开。
白徽因追了几步，就停了下来。
他不再是她的夫君，他是巫行天……即使追上了，又能如何？
“姑姑？你怎么在这儿？”白玉恒正从外面回来，撞见了白徽因。
“没什么。”白徽因抹了抹脸，有些意外的发现自己没有流泪。
是眼泪流干了吗？
即使再见到他，也没有眼泪可流了。
“郭小燕生了没有？”白玉恒没看出什么来，他知道燕明珠今天生孩子，但因为太血腥，他不敢留在府上，出去溜达了一圈又一圈才回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