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就崴了脚,她又心急跑了一路,这会儿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
鲁予泽蹲下身,除下她的鞋袜,肿胀的脚踝印入眼帘;他心颤了颤,这得多疼啊!
他对外吼道:“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还不赶紧去请太医!”
宋婉儿一把拉住他的手,“我不妨事,你怎么样?我听说你又遇上刺客了?这些人怎地如此胆大包天!”
天子脚下竟敢一再对皇子动手,当真以为奈何不得他们吗?
还是…这是对他们的警告?因为小怜和那书生?
惊疑未定间,只听得鲁予泽道:“没人行刺啊…”
宋婉儿一呆,什么叫没人行刺?她刚刚都各种阴谋论了,结果他说查无此事?
鲁予泽觉得不对劲,这行刺之说从何而来?
“来人,将管家和小东子叫来!”
等了好一会儿,管家和小东子才磨磨蹭蹭地挪进来。
那一脸的心虚样,鲁予泽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俩废物,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正事儿一件没干,耍这些把戏倒是顺手地很!
“你们俩说说,府里何时来的刺客?消息又是怎么传到宋家的?”
小东子脚在地上蹭来蹭去,小声道:“那不是奴才见您一日比一日暴躁,实在没了法子才出此下策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