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觉得打点小麻将,和在街头地摊上吃麻辣烫一样有失身份,可想到反正回家也没啥事做,混混手、打发时间也没什么不可。况且不到12点曾永红不会回家,约摸打到11点钟回去也就差不多了。更加上人家两口子已经好心好意把人都喊来了,坚持要走岂不使人尴尬?
想了想,魏翠还是坐下来和几个人玩开了小麻将。可这一打,就连续七八个晚上连家也没回。由于总是赢钱,尽管只20元钱一炮,可每晚上仍会赢1000元左右。
输了的人总不服气,非要缠着继续打,直到把身上的钱输光再欠上百来元钱才于心不甘散去睡觉。临走前还千叮咛、万嘱咐要求明晚上不见不散。而此时已深夜两三点,机关大铁门早已关了。
考虑到半夜三更喊门影响不好,魏翠只好和汪兰同睡一床。仍脱得一丝不挂裸睡,并对惊奇的睁大了眼睛,像盯天外来客、眼都不眨一下看着她发愣的汪兰说:裸睡对身体和皮肤都有莫大好处,耸恿她也脱光了衣物裸睡。
汪兰开始挺难为情的不愿意,可架不住魏翠炫耀的拍着光洁细腻、弹性极好的臀部,说是因了裸睡毛孔没有受压迫,才会有如此迷人肌肤等一通胡话。竟也褪去乳罩底裤来了个裸睡,并自此长期效仿魏翠,除每月大雪封山那几日之,一年四季皆裸体而睡。弄得田洪浪在嘻笑之余,一再思忖:这汪兰的脑子该不是出啥问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