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厂里灯光很暗淡，一盏昏黄的灯盏，在天花板上，摇摇晃晃，仿佛随时都能掉落。
几个社会青年，对着蒙着黑色布袋的张院长，拳打脚踢，下手挺狠的。
社会青年看到程晓雪来了，停了手，走向程晓雪，恭恭敬敬地点头，程晓雪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其中一个。
然后一个眼神给过去，几个社会青年识趣地转身小跑出了废旧工厂。
程晓雪不知道的是，这几个人，还没走出废旧工厂，就被顾轻延安排的人给堵住了。
工厂里，张院长肥胖的身体，被麻花粗的绳子，捆绑在椅子上的，手脚都被绑得死死的。
头上套着布袋。
张院长因为看不到四周的环境，吓得瑟瑟发抖，身体抖动得像是筛糠。
程晓雪听他骂骂咧咧的，慢悠悠的走到他面前，然后伸手扯落他头上的黑色布袋。
黑色布袋砰然落地。
程晓雪眯着眼，意味深长的看着满脸是伤，淤青的张院长，眉头不自觉地挑动了下：“老张，你怎么把你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了？”
“他妈的，也不知道是哪个狗日的，把老子打晕了。等老子醒过来的时候，就被人揍了一顿。等老子查清楚是谁搞的鬼，一定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张院长气急败坏道。
程晓雪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