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药丸而已,哪有什么特殊的服用方法,不过是不想让人看见,顺手收个福利而已。
从给阮烟罗看病的医生那里,南宫凌已经知道阮烟罗现在滴水不进,什么药都喂不进去,这颗药就是送到她口中她也不会咽下去。
虽然南宫凌有很多种手法可以帮她送服这颗药,但他都不想用,他只想用他自己的法子。
他先把药放入自己口中,然后含入一口水,低头吻上阮烟罗。
这条小鱼儿的唇瓣干燥,微凉,其实并不是最好的时候,但南宫凌还是觉得丝丝甜意从她唇齿间蔓延而来。
病中的阮烟罗直觉的推拒这个吻,紧闭牙关,又扭头躲开,南宫凌固定着她的头,极有耐心的顶开她的齿关,将口中的药和水渡给她,又用舌尖一点一点的引导着她将药咽下去。
南宫凌的动作温柔细致,像在呵护着此生最珍贵的珍宝,阮烟罗被这样对待着,不由自主的放弃抵抗,任由他在自己口中动作,还听话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将药咽进去。
南宫凌把药喂下就抬起头,并没有多做停留。
他抚着阮烟罗的唇瓣,轻柔说道:“小鱼儿,这次你病着,我不与你计较,下次你若还敢拒绝我,我一定会打你屁股。”
阮烟罗也不知听没听到这话,皱皱眉头,不满的哼了一声,似乎是在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