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耿道:“今天我是和我奶奶一直在家的,他们就是污蔑我!而且还打了我,我要他们赔钱!”
派出所的同志又转头看向阎埠贵,他问道:“你看到他偷东西了吗?”
阎埠贵摇摇头说道:“我没有看到,不过除了他,这院子也没有别人了啊!肯定是他偷的,以前他也在咱们院子偷了人家的钱,被人家当场抓住了,所以只有他狗改不了吃屎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这下阎埠贵没有证据,派出所同志也没法判断是不是棒耿偷的,所以也只能把几人都带回去派出所,找人审问一下棒耿,另外再处理棒耿被打的事情。
若是这收音机和存折是棒耿偷的,那阎埠贵打也就打了,在这个时代是很正常的事情,可如果不是棒耿偷的的,那阎埠贵可就做得很不对了。
接着他们就一同去了派出所,要把这件事给解决,只不过棒耿现在心跳也开始加速就是了。
毕竟这件事还真是棒耿做的,所以去派出所怎么能不心虚呢?其实挂光是最硬的话,他到还觉得没有什么,就怕被派出所的同志发现他心虚,那样的话可就完蛋了。
走出四合院的时候,贾张氏就想了一下,她就说道:“那个同志,你看我要不要去通知一下他妈妈,还是就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