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眨眼成了一动不动的尸体。
“别站那了,先回房吧。”
胥伯良把她拉出来,他到底淡定些,血腥这东西,一旦自己手上沾过,就没那么怕了。
只是有些感慨,心中又庆幸,还好他们与那对姐弟交集不深,也不知道对方是得罪了什么人。
这事一出,连夜有好几人退房,老板直叹倒霉,胥伯良想了想,怂性发作,也给叫退了房,连夜带着温宁转到其他客栈订了两间房。
温宁还在余惊中,胥伯良将她送回房,给她倒了杯清水喝下,又安抚了她一会,见她情绪稳定下来了,才在一旁看着她入睡。
见她真就毫不设防的在他面前睡沉过去,胥伯良不禁摸索着下巴嘀咕。
“我就这么一点危险值都没有吗?孤男寡女的,居然睡这么沉!”
一通折腾下来,都要四更了,胥伯良最终也没回房,就在桌案前支着眯了会,他一个月出来时间只有一天,明早就得进宫,支了会醒来见快要天亮,给温宁留了张字条后就出了房。
本来很浓的睡意,被宫墙外面的寒风一吹,脑子没一会就清醒了。
突然,他脚步猛然一顿。
“不对!”
幸好还没进宫门,他拔腿往回跑。
温宁刚起庆洗漱完,就听得房门被呯的一声冲开,她吓一跳,只见胥伯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开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