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敲锣打鼓的来,又敲锣打鼓地走。
不过一会儿,石屋旁,空气继续安静了下来。
安时晚犹豫了一下,随后清了清嗓子:“蓝兄,你不是真的要娶这位女悍匪吧?”
南锦言未答反问:“万老弟觉得我是不是认真的?”
安时晚觉得脑子有些乱。
这时,南锦言哈哈一笑:“逗你呢?这叫以身作计,咱们得逃出去啊,万老弟,这番,蓝兄我可牺牲大了!”
安时晚捂着怦怦乱跳的胸口,用极小的声音嘀咕了一声,只有自己能听得到。
“还好。”
不对啊,蓝深是断袖,定然不会娶女子,自己在瞎担心什么呢!
想通了,安时晚顿时心情大好,从草垫上拔出一根草来,自顾自玩了起来。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嘿嘿,嘿嘿”的笑声,听得她莫名奇妙,后背发凉。
她转身望去,铁门前不知何时站着一位邋里邋遢、歪着脖子流着口水的男子,瞧着脑子似乎不大正常,有些傻愣愣的,这人正手抓着铁门,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令她浑身不自在。
“你就是姐姐说要送给我的小公子吗?我好喜欢!”
说完,他在门前开始手舞足蹈,紧接着又拍起手来。
安时晚以掌心拍额头,她想起来了,那位女悍匪说要将自己送给她弟弟。
造孽啊!
“来,二当家,先别玩了,这人大当家说送你就送你了,不会骗你的,先别急,过几日就让你和他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