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七月与我在咖啡馆里坐了一下午。阿狄是个大厨,在七月家里烧了一大桌子菜,只等我们回去吃。
庄南在杭州小有名气,已经有大师开始带他了。七月都很难见到他,想必未来的他是绘画艺术界的一颗新星。
我们去看了红姐,红姐穿着一件崭新的白色旗袍,旗袍上面绣着一只火红的凤凰,她正在喝啤酒,喝得很猛烈。
看到七月进来,她嗔怒地过来拉她:“哟,七儿舍得回来了,还带了个球儿,比我出息多了。”说完她轻轻地戳了戳七月的肚子,笑得很娇媚。
“失恋啦?还是离婚啦?你难过就灌啤酒,别醺到我宝宝哦。”七月与红姐打趣。
“离婚,那臭男人找小姑娘,老娘一脚把他踹了。”红姐看起来并不伤心,一啤酒瓶放到吧台上,醉醺醺地对着七月的肚子道,“小家伙,你出来红姑就教你喝酒,不过你可不能成为小浑蛋。”
“哼,别教坏我的宝宝。”七月扭过身子对着我,笑嘻嘻地,“跟你八月阿姨学,别学你红姑,那是个千年妖精。”
我看着他们孩子似的斗气,忍俊不禁。
红姐看着我,叹气道:“你越来越美了,我阿红成黄花菜了。”
“您一直很美,我比不得。”我满脸真诚。
“看看看,称呼我为您,还不是说我老。”红姐不高兴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