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西尔维娅只花了一小段时间向自己确认,她丈夫没有明显的意图要立刻申请离婚,而且事实上,没有明显的意图做任何改变。她给他寄了张明信片,说把她的信件和其他方式的通信都寄到这个不显眼的酒店里——透露出她住的酒店这么不起眼让她感到很羞愧。但是,除了她自己的通信被有规律地转到了这里之外,没有提金斯发来的任何消息。
在那之后她把佩罗恩弄到了法国中部一家空气疗养院,在那里她发现自己严肃地考虑着提金斯可能会做的事情。通过她自己的朋友们在信中毫不怀疑地提及的内容,她发现如果提金斯没有编造出她母亲病重,她得去照顾或者和她母亲在一起的故事的话,他至少也没有否认……这就是说,她朋友们说她母亲,赛特斯维特夫人,病重实在太不幸了;对她来说被关在一家小小的、愚蠢的德国疗养院里实在太不幸了,而这时这个世界本该那么有趣。考虑到克里斯托弗被一个人留在那里实在太不幸了,他们偶尔去见他的时候他看起来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