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此计不成,那咱们还有‘喷水花’。咱们必须千方百计,务必给他个教训,”我说,“事关伍斯特的名誉。”
我本来还想继续发挥一番,可惜门铃突然铃铃响了。
“我去应门吧,”我说,“估计是达丽姑妈。她打过电话,说上午要过来。”
估计错误。不是达丽姑妈,而是报童送电报来了。我打开扫了一遍,然后走回卧室,有点愁眉深锁。
“吉夫斯,”我说,“来了一封莫名其妙的通信。是格罗索普先生。”
“果然,少爷?”
“我念给你听。是从上布利奇拍的,内容如下:
明天过来替我捎上橄榄球鞋,并且尽可能带一只爱尔兰水猎犬。十万火急。祝好。大皮
“你怎么看,吉夫斯?”
“据我的理解,少爷,格罗索普先生希望少爷明天过去的时候替他捎上橄榄球鞋,并且尽可能带一只爱尔兰水猎犬。他表示事情十万火急,并祝少爷好。”
“是,我读也是这个意思。可他干吗要橄榄球鞋?”
“或许格罗索普先生是想踢橄榄球,少爷。”
我想了一想。
“是了,”我说,“可能这就是答案。但明明在乡间别墅安安静静待着,怎么会突然生出踢橄榄球的欲望来?”
“不得而知,少爷。”
“而且爱尔兰水猎犬是怎么回事?”
“只怕我还是毫无头绪,少爷。”
“爱尔兰水猎犬究竟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