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筝看着一众亲朋好友,心里泛起波澜。从小到大,她都成长在亲情缺失的环境里,父亲虽然爱她,可因为忌惮继母,给她任何关心都小心翼翼,生怕得罪继母。至于母爱,就更加无从谈起。
文筝的成长过程无疑是艰辛的,她有时候很庆幸自己没有成长为“报复社会”的扭曲人格,这多半是因为遇到了傅寂言,还有咏咏这样的好朋友。
酒会结束时,时间还早,大家愿意留在度假村的,文筝和傅寂言来负责招待。急着回家的,也都驱车离开了。
咏咏从酒会上离开,路上一直在想酒会的事,越想越不对,跟Leo道:“阿筝和傅寂言四年前就办过一次三周年纪念酒会,今天又办了一次。虽然感觉也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别扭。我想来想去,今天也应该是六周年。”
Leo不以为意,“中间不是离过一次吗?你当是养老保险,还能累积的?何况结婚两次,日子都不一样,不重新计算,按哪个日期都不合适。”
咏咏摇头,“可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大家,他们之前是假结婚?”
Leo不想再思索这个问题,“这么烧脑的话题,你应该找文筝聊。”
咏咏于是就真的打了个电话给文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