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
他没明白荆荷为什么会气成这样,但他清楚这都是他造成的,急忙给她道歉:“我都听你的,你别……别哭……”
不知为何,一看到她掉泪的样子,他整个心都拧在了一起,难受得快要裂开。
“我以后都不会擅作主张,不惹你生气……”
从胸口传来的疼痛拉扯着秋烨廷全身的神经,好似她的眼泪是某种钻心魔咒,不让他痛不欲生就誓不罢休。
经这一遭,男人什么委屈都没了,满心满眼只想着让荆荷消气。
荆荷也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过激,急忙收敛了脾气,侧卧着不去看秋烨廷的脸。
她怕她再看一眼又会不受控制地发作。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没有互动,一直维系着背拥入怀的姿势。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就在秋烨廷以为怀里的小女人已经睡着时,她突然开了口。
“以后都必须听我的,不许擅作主张,这是你自己说的哦。”
得知这是在向自己搭话,秋烨廷立即欣喜地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