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前辈指正。”接着张牧之便把自家所创功法的大体思路言说了一番。
乾阳子面上笑意一收,心中忍不住暗道:“难道世上真有生而知之之人?这等法门非精通道藏,胸怀天地者哪里想得出来?”
“难道是天地大劫将至,上天垂象,才让这等人物降临尘世……”
也是在这一刻起,这位全真教的前辈高人心中收起了对张牧之的轻视之心,将他当做和自己一样的“求道人”来平等相待。
乾阳子转头青羊道人说:“我等三人虽分全真、正一、炼气士等诸多流派,所求无非形神俱妙的天仙正果而已。”
青羊道人笑道:“道兄高见,正是如此。”张牧之闻之也默默点头。
乾阳子抬起拂尘指了指张牧之:“他正一教下感召诸神之力洗练肉身,元神,道兄炼气士吐纳天地灵气将形神合练。”
“吾全真教下则以人身鼎炉,以精气为大药,以神为炉火冶炼金丹。”
“三者手段各异,其理却有相通之处,皆是为了混元唯一的那点真灵。”
张牧之只觉乾阳子所言十分有理,忍不住赞道:“前辈实乃真知灼见!”
“何以见得呢?”乾阳子笑着反问。
张牧之回答道:“《道德经》有言,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万物得一以灵,这一既是我,也是道,得之便是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