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说清楚?谁能知道年前叛乱,年后大雪?你倒是有本事,旁人来提点你,你还在与人摸牌吃酒,当我不知道麽?”
李二爷只觉得胸口有一团火在烧。
曹氏闻言,这才将头低了下去,继续抹着眼泪,不吭声了。
事情的原样远比传闻中的笑话还要丢人。
事实上,曹氏身边的丫鬟和嬷嬷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她在门口冻着,那会儿她冻得蜷缩成一团,身上又是霜雪,人又缩在石雕狮子的一角,反倒是无人察觉。
一觉醒来,丫鬟们发现少了二奶奶,当即慌了神。
找遍全府上下,一无所获,她们只能着人报给了大房那头,紧接着又报了官。
可怜马大人封印休沐还没几日,就又要出门办公了。
顶着冰天雪地,一片严寒,最终是把人找到了。
谁也没想到曹氏竟然就冻晕在自家门口,这个笑话真是闹大了。
李二爷想起临别时,马大人那欲言又止的神色,又是一阵愠怒:“你瞧瞧你,管家管家不成,理账理账也不成,这丢人现眼的事情是一桩又一桩,年后你也不要出门了,好好在屋里给我反省。”
到底是正妻,李二爷又不能把老婆关禁闭。
他想来想去,想出了个一个妙招。
他道:“你就跟大嫂学学管家,与弟妹学学理账,回头等到三月了,我们这一房的庶务都交于你来打点,一应出息入账都由你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