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再也不是假哭了。
眼泪鼻涕粘到了一块儿,她道:“我说!我什么都说!我本来只是打算把姑姑一直吃的药换成别的东西,比如说糖丸,或者是随便什么药,只要不是她经常吃的!郁太太她答应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追究我帮着姑姑抢郁南行先生的事!”
“你知道你姑姑在吃什么药?”
陶陶胡乱的摇着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一直在吃药!”
“你还知道什么?”
“没有了!真的!没有了!”陶陶艰难的带着哭腔回答。
阿伦夹着眼皮,眼波中有冷漠和阴毒在交错着晃动:“很好,那你可以放心的上路了。”
他说着,掐着陶陶咽喉的手指倏然用力。
陶陶剧烈挣扎,两只手紧抓住喉咙上箍着的那只手,想要反抗,自救。
脸孔紫胀起来,眼珠儿也凸胀,眼白开始往上翻。
阿伦拉横着脸,半贴过去,靠在陶陶的耳朵边幽幽的说道:“有件事,你搞错了,郁太太可配不上徐烟。我做谁的走狗,都不可能做那个女人的狗。”
陶陶大惊,还未彻底反应过来。
咔擦。
阿伦手上一使劲,她一口上不来,眼珠子瞪得像是要掉出来,整个人失去了生机。
有人在外边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