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于岿河拿着喷头开始冲水,不耐烦道,“比程鼎颀还白眼狼儿,供你吃供你喝的,就这么报答你爹妈。”
“噗嗤。你还跟猫较什么劲儿呀。”任望珊把洗干净的鱼干抱出来放在溪水毛巾上,又拿过于岿河递来的干毛巾给鱼干全身上下吸走毛上的水分,鱼干看起来瞬间从超级丑变成了比较丑。
“吹风机吹风机,快点儿呀他冷了。”任望珊催促。
于岿河一脸醋意地把吹风机递过来,拿着一边的插头到旁边电源上插好。任望珊看着这个吹风机特别熟悉,然后想起来这个是在北京长安道,自己生日那天给于岿河吹头发的那个……
她咬了咬嘴唇,开暖风先把鱼干肚子上和背上的毛吹干,然后让于岿河把鱼干抱到阳台上去晒太阳。
“我勒个去,一声都是毛我。”于岿河嫌弃地把鱼干放到阳台的地毯上,他瞬间一反刚才的暴躁,变得乖乖的在毛毯上舒展自己的四肢,眯着眼睛舒服地开始舔自己的手脚。
于岿河愤愤:真不明白当时干嘛心血来潮让树老板给我弄一只。
任望珊从一片狼藉的浴室里走出来:“于岿河,把拖把给我递一递,我把这里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