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上城头。
然后死去。
紧接着，后勤部门的人员再次补上来。
机务连、炊事班……
他们丢掉了手中的扳手、大勺，握紧了钢枪、火箭筒。
他们走上城头。
然后死去。
楚雄站在城头上，作为北境总参谋长，他刚才并没有带兵离开防线进入地面战场，但李志逃走后，军区大量中层军官也死在战场上，他就算有意接过指挥权，下方也没有足够的军官来执行他的命令了。
他看着一名又一名的北境战士倒下，周围的人已经变得稀稀拉拉，他摘下军帽，爆炸产生的狂风将他整齐的花白头发吹的无比散乱。
他想起了自己那刚出生不久的小孙子，缓缓从腰间拔出配枪，顶住自己的眉心。
“总参谋……我们护送您走！现在城内还有几架直升机，您现在就走，为联邦保存实力！”有人扑了上来，想要夺过楚雄手中的枪。
楚雄一把将其推开，老泪纵横：“你他妈想让我学李志吗？”
“北境军团今日覆灭，我还有什么脸回家！”
“首座，你交给北境军团的任务，我们完不成了……”
楚雄看着倒在城头上的战士们，颤声道：“孩子们，等等我！黄泉路上，我陪你们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