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男孩子。”凌朝风说,“除了这对犄角,他一切都和正常人一样。”
“可是……”
小晚泪眼婆娑,说得再多,也无法掩盖,她生了个怪胎。
“晚晚,对不起,你原谅我说这样的话,可我很早之前就觉得你很奇怪。”凌朝风痛苦地说着,“自从你来了以后,客栈里总有奇怪的事发生,我至今想不通你是怎么把素素和陈大娘带去白沙河码头的,你总是对着天念念有词……晚晚,是我想错了吗?”
“相公,你以为我是妖怪吗?”小晚含泪道,“我、我……”
凌朝风用力摇头:“不是,你怎么会是妖怪,可到底该怎么解释发生的这么多奇怪的事,晚晚你知道为什么吗?能告诉我吗?”
房门外,张婶送汤药来,听见夫妻俩对话,本想进来看看小晚,可又觉得此刻不意打扰。她端着汤药又下来了,穆工头担心地问:“小晚好些了吗,我能不能去看看她。”
他们暂时不打算告诉穆工头,小晚生了个奇怪的孩子,也许一辈子都不会说吧,说出去,白沙县该翻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