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乔衍不过是演戏罢了。
她不否认靳乔衍的确长得很帅,军人出身的他阳刚味十足,每一颦一笑,都充满着安全感。
可惜说话和为人太丑陋,白瞎了这么好的先天条件。
表婶见表叔和靳乔衍说上话了,放下酒杯走了过去,挽上表叔的胳膊,看着翟思思说道:“果然是长得漂亮,你叫思思对吗?我听说绥城那个地方连飞机场高铁都没有,真的假的?怎么还会有这种地方?该不会是连路都是那种烂泥路吧?你在那种地方生活那么久,不会觉得可怕吗?真的我都无法想象那种村子怎么还能住人,你们怎么不搬到易城来啊?这易城的房价也不高,随随便便个一千几百万,就能住进二三环了,怎么着也比那农村地方要好多了吧?”
随随便便个一千几百万。
靳家的亲戚还真是,嘴皮子一个比一个厉害啊,分分钟要把翟思思杀于无形之中。
女人的嗓音本就高亢,这会儿表婶“关怀问切”的话一出,整个入室花园的人就静了下来,像是怕错过了这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