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相爷说道:“只是此事,应当已有司天台插手了。”李清玹微微一怔。“老夫毕竟是朝廷重臣,当病倒之后,诸位名医束手无策,圣上除了派来郝御医之外,还有一位司天台的修道人。”
裴相爷说道:“那司天台的人物,看出我受灵脉地煞所侵,但他不善于疗伤治病,于是回转东都洛阳,去请司天台内那些善于治伤祛病的人物。当时他便是带着一份地图返回东都,只是至今未见踪影。”李清玹皱眉道:“那是为何?”
“多半是老夫这凡尘俗者不入法眼,没能请来司天台内地位较高的人物。”裴相爷淡淡笑了笑,却又说道:“但是,据说灵气凝结之处,颇为罕见,只怕此时司天台已经把那处地方占据。”李清玹顿时沉默,心中微沉。
“但也不是没有法子。”裴阁老说道:“老夫是个凡夫俗子,不过还能有几分薄面,待我修书一封,你到了地方,若是真有司天台之人拦路,把书信交与对方,想必还能给我几分薄面。再不济,以我闻喜裴氏的门庭来讲,司天台之人也会给几分薄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