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儿听罢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想了很久,这才缓缓道:“当今天下,持庶人剑的人,是没有资格也没有可能,持上天子剑,而天子皇室也绝无可能挎上一把庶民之剑,有些东西出生没有,就一辈子不会有。”
赵牧摇了摇头,“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庶人剑不能持天子剑,自然有可能通过起义等方法获得,只不过我无法释怀的是,我赵家耗费数代人,牺牲了无数兄弟姐妹,拼死打下的江山,凭什么他慧明一句王侯将相另有种乎,就可以让天下之人,与我们平起平坐?如果真的天下谁人都可以坐这个位置,那么到时候究竟是谁来坐才最合适?”
江翎儿沉默了好一会,憋得满脸通红,像是要用尽自己一生的学识来思考这个问题,又过了很久,她才缓慢答道:“公子,我的学识不高,只能试着用我的理解去回答这个问题,在我看来,还是一个权利大小的问题,皇权的权利控制范围太过于大,以至于人人都眼馋这个位置,至于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又整日担惊受怕,如坐针毡,其实都不太好受,但人总会被自己的欲 望所控制,即便是知道会丢了脑袋,也想往这里挤一挤,其次皇权太过大,太过于集中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只要突然出现了某一位昏庸的决策者,那么百姓就会受苦,灾祸就会四起,天下便会大乱,纵观史上,因为昏君亡国者,数不胜数,但权利过于小,国家过于民zhu,同样不是一件好事,这样会导致国家的主导者失去公信力,列如敌军已经兵临城下,难道当朝者还要去搞一次投 票,来决定是否奋起反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