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葛玉璞似追忆般,说道,“我说,要在身陨道消之前,将一直镇守在他孔独天身前,然后师尊便答应了,将我带入此地,从那之后,我便一直守护在这里。”
“为何要这么做?”
林寻忍不住问。
“不甘心。”
葛玉璞沉声道,“众帝道战中,我的对手便是孔独天,可我和他持续厮杀了十九天,却没能将他杀了,最终只落一个两败俱伤……”
他闷闷不乐,忍不住又饮了一番酒,眼眶都发红,声音嘶哑道:“当时,若不是我表现太差劲,计休、午藏师弟和温流师妹他们就不会死了……”
林寻心中翻滚,一场众帝道战,竟让方寸山的一些传人也都陨落了?
那该是何等恐怖的一场大战?
“九师兄,错不在你,不必自责。”林寻温声道。
葛玉璞长叹道:“师尊也说,道统之争,便是如此残酷,要我不必为此懊悔,可我……就是不甘心!”
他眉宇间尽是痛苦、愤恨。
林寻拿起酒,递给葛玉璞,然后自己也拎起一壶,默默喝了一番,这才说道:“九师兄,能不能跟我讲讲众帝道战?”
葛玉璞摇头:“小师弟,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其中内幕和道统之争有关,牵扯的因果也太大,现在告诉你,有害无益,并且极可能会影响到你以后的道途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