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生出姜莱这么一个截然相反的孩子。
想到姜莱,姜且故意试探的问了一嘴,“快过年了,他什么时候休假?”
他这次回来很小心,基本没有太多人知道。
姜广涛闻言,也是不露声色,“难为你还能记得自己有个弟弟,快了,他回来,肯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轻飘飘的一笔带过,姜广涛就不打算再多说什么了。
以前必定是会告诉她的,但现在,可就未必了。
如果要是身正不怕影子斜,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回来?关键还选在了她要拿姜氏的节骨眼,就很可疑。
但是姜且没有拆穿他的谎言,见外婆坚持要和姜广涛单独谈,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不情不愿的受在外头。
门关上,姜广涛依旧保持着放松的坐姿不变,老太太拎起面前的茶壶,作势要给他添茶。
他不疾不徐的坐着,以他如今对姜氏的杰出贡献,别说添杯茶水,就是叫老太太给他做佣人都不为过。
不过姜广涛嘴上却是说的好听,“怎么能劳驾您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