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他告诉芽芽这种大人间安慰小孩的惯用套路时,两个人还悲伤了小半天,吃饭的时候才好。
刘秀珠问还有这种事,又问那小孩爸爸是真没了?
“不是,人家爸爸是真的出远门。”李敬修道:“我只是想说这个理由不要用,芽芽到底怎么了?”
看到父母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李敬修心脏好似被拽住,喉咙发紧,诸多不好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
“妈,告诉我。”
“芽芽,生病正在住院,做了个小手术”刘秀珠比了下小指头,“就这么小的手术”
李敬修竟觉得有点头晕目眩,“我去看看,京都医院?”
“不用去,她再过几天就出院”
“您还在骗我。”李敬修声音发颤,围巾千斤重的透不过气,扯开的时候手微微颤抖,“她到底是什么病?”
如果不是重症,亲妈怎么会阻止自己。、
刘秀珠没办法,“她...她腚受了点伤”
李岳山说什么腚,人家那有学名,“痔疮!痔疮!就是一堆纤维组织,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有我有大家有。”
李敬修:“......”
刘秀珠眼神似火似刀的投向丈夫
芽芽为什么不在自己医院做,那肯定是害羞啊。
她也是大姑娘了,总不能把腚受伤挂嘴上吧。
“没在医院遭罪吧”李敬修干咳了声,声线都舒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