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成功,皆大欢喜,倘若不成功,四大皆空……
“只希望它真能有效,否则本尊将会是莫大的罪人。”
他的话,不是说给宁九儿听的,而是自己。
他伸手本是想要抚她头上的青丝,奈何半途却停下了手,不知所措……
虽然眼前的人儿笃定了就是那位失踪的故人,但他们终究只是同僚而已,还未到亲手为对方捋发的地步。
易止低首,望着纱布包裹的脸庞,苦心一笑:“罢了,看看就好。”
他想,倘若能天天能看着她,不让她再为其他事情冒险,他做这些又何妨。或许这么久以来,她都以为他是真傻。
易止将嘴边的苦笑转化为喜悦,解开了禁锢宁九儿的手铐脚链,将她抱了起来,苦难遭受够了,是时候享受自己的胜利了。
温暖的大床才是她该睡的地方,而不是冰冷的木床。
……
天色虽还是淡墨色,可时辰确实不早了,折腾太久,如今已快到日出时刻,易止悉心照顾宁九儿睡眠,自己一页未睡。
她的麻醉估计要接近三日才能彻底醒来,之所以让她沉睡这么久便是不想宁九儿被疼痛折磨。
手上也就罢了,再加上脸上新皮肤生长的那种蚂蚁钻心的痒痛更加难受百倍。这便是易止为何要下如此重的麻醉的原因。
或许三日后,整个国师府又会是一片新天地。
…
日上三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