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的东西,如果没别的事,你就走吧,以后别在来了,我不想见到你,虽然陆明礼对我不好,但至少给我一个安身立命之处,平日里也不会为难我,不像你,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好心救了你,你却背后对我捅刀子。”
白南烟故意这样说,是不想以后和陆廷礼有什么牵扯,她知道钱淮和周起的事情,总有一日会水落石出,到那个时候陆廷礼还会维护她吗?
恐怕不见得吧?
“阿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如果事情真如你所说,那钱淮和周起犯得就是死罪,我一定查清此事,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你等我。”陆廷礼对她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留下匕首就离开了。
门外,无情将屋里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爷,她说的话……”
陆廷礼一抬手打断了他:“回去再说,她不会骗我,至少钱淮和周起确实掳走了她。我们调查过程中不少人都说钱淮扛着一个灰色长袍的女子进了万悦楼,那日阿烟去找我穿的正是灰色长袍。”
无情想说,她说的话不能全信,可主子为什么不让他说完呢?
回到镇南王府,陆廷礼坐在书桌前,将那个珍珠耳坠放在掌心,白南烟应该没有说谎,最起码在案发现场找到了白南烟的耳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