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过往,在乱纷纷的世道,本身就是一种资本。
“使君说笑了,本初麾下文武之间或有政见冲突,却无间隙。”许攸面色一沉,不愿意承认自己跟随袁绍多年,虽是心腹,却无甚权势。
冀州,是冀州人的冀州,而不是他这个南阳人的冀州!
李云义看在眼里,爽朗一笑:“既然如此,张庭,你速速准备酒宴,今夜我为子远践行,明日便送回并州。等破了太原,再请子远担任南阳太守。”
“什么?”
许攸见说,不禁一愣。他在袁绍麾下作为谋士,身份尊贵,却没有牧守一方,或是独领一军的机会。莫说是建功立业,便是捞钱,都不易。
男儿志在四方,他在袁绍麾下,却没有多少机会能够建功立业,只能想办法谋取一些好处。
“我家使君尝闻许先生好华服,好美食,美婢,多被审配弹劾,日后恐被人陷害,死于狱中,便请温侯将许先生送入邺城,想办法将您留下。”不等李云义开口,善解人意的张庭便嚷嚷道。
他声音洪亮,在厅堂当中如同闷雷炸响,直叫许攸目光晦暗。
袁本初啊袁本初,我跟随你十数年,也不见你似李使君这般爱我。
“张庭,莫要这般说了,子远乃是义士,岂能被功名利禄说动。今日之事,你我数人知晓,千万不要让袁本初那厮知道,不然迟早害了子远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