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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怎么又是睡了一下下?又穿越了?
他危险气息十足地走了进来,一边伸手把衬衣扣子扣好,扶正领带,只这么简单的动作,他做得缓慢而认真,好像世间再没比这更需要专注的事。
我猜如果不这么专注,大概就直接过来领带朝上把我勒死了。
“你要是再不醒,我也该叫你起来了。”
我上贡品一样的双手奉上大人的西装外套,恨不得高举过头顶。大老爷很是受用,一伸手示意我伺候上。这个技能我从小到大还真目睹过,于是有样学样地帮他穿过袖口,抚平肩线,压整领面,拉直下摆,扶正领带的时候一路顺着锁骨抚过胸腹,在腰上停了停,自己都觉得自己实力雄厚得简直能拿奥斯卡奖。
郑先生穿上外套后道貌岸然的气质就出来了,危险度便显得少了一点儿。他垂着目光看我,温声开口:“今天晚上有个生日宴,远黛传媒的袁总,你去洗手间补个妆,我们差不多时间就走了。”
“补妆?”我想了一会儿,这个是不是又是哪门子活该了的外星语言,但又实在难以曲解,只好婉转地表达,“补屁,没化。”
虽然我从来没有涉足过美妆这个方面,但是好像有听说过除非把整盆的狗血洒到脸上,否则男人根本看不出来女人化没化妆的都市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