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高兴的劲儿也染上了冷荷的脸,明知故问的回着:“娘,到底啥事,瞧你高兴的那样!”
“据说是腌酸菜,冬日里能吃的一种菜,据说酸酸的,很开胃,而这酸菜的用料真是村长秋个时候让咱们种的那白菜,再用干净,没沾过油的刚,用盐腌制。”
旁边的公公见花氏那兴奋的样也暗自的高兴,可当着儿媳的面是有些过了,亲咳嗽了两声:“唉唉唉……你这婆子,不就是腌菜,瞧把你高兴的,一点当婆婆的样子都没有,也不怕儿媳笑话。”
闻言,花氏一愣,回过神,暗自的剜了眼萧亦然:“我可是把冷荷当成了自己的姑娘,这又没外人,怕啥。”话是这么说,可手,却悄悄的收回。
“看来爹是把我当外人了!”花氏的话一落,她笑嘻嘻的和椅子上的公爹开了句玩笑,缓解了婆婆和公公和她之间的尴尬,说说笑笑的好不热闹。
反观萧远,坐在凳子上沉默不语,垂头沉思,依然看到,挑眉:“远儿,想啥呢?”
“明儿村长不是教乡亲们腌酸菜,我在想,咱家要腌多少?”